瘋言瘋羽

【幸村x切原】月下美人 ①

/詭異黑暗風/初嘗此風格請輕拍

切原赤也最近常常做同一個夢,夢裡的他身處在黑暗,惟有一朵發出藍色光芒的花飄浮在泥沼上,那樣美麗的光輝讓他想要再更進一步,每當他想靠進一步,那朵花也往後漂流一些,帶著他往更深層的黑暗而去,正當他想再更進一步時夢就醒了,這樣的夢已經持續一個禮拜,很是詭異,他是不是該去神社請神官解疑一番呢?不過夢裡也沒出現什麼魑魅魍魎,這樣就去找神官是否小題大作了些,他不由得這樣想。

「財前啊,你有沒有連續每晚都做同一個夢過?」

「嗯?你這什麼怪問題,這種事很不尋常吧,怎麼了嗎?」

「是吧,很不尋常……」果然呢,且這怪夢已經持續一個禮拜了我還是去神社走走比較好吧?赤也心想下課後就去附近的神社參拜一下比較好。

 

放學後一人走在往神社的路上的赤也經過一家名為月下美人的花店,他不知怎的像著了魔般快步走進店理,自己明明是對花草一概沒有興趣的高中少年啊!

一入店內映入眼簾的是身穿白色圍裙有著一頭深藍色髮絲的清秀男子面帶微笑地迎接他的畫面,「歡迎光臨,這位客人您有想尋找什麼花呢?」

「耶?您、您好,我、我隨意看看可以嗎?」

赤也望著眼前一臉微笑的清秀男子莫名冒了些冷汗,有種緊張感彷彿是某種本能即將被喚醒的前兆,他不敢與那抹湛藍色的瞳孔相視一股腦的往旁邊的花盆而去。

看著眼前各色繽紛美麗的花朵讓赤也感到頭暈目眩,淡淡的花香混雜在一起應該也是討人喜歡的香氣但他只覺得這味道有種說不出的黏稠感,他看著每一束花籃

前擺放的學名,玫瑰、白百合、雛菊、七里香……最後看到一盆名為月下美人的盆栽,花苞還未開,不知道會是什麼顏色的呢?他有些好奇,翠綠色的瞳孔目不轉睛地盯著這盆花。

深藍色髮絲的清秀男子悄悄地來到赤也的身邊,淡淡地問道:「你對這株盆栽有興趣是嗎?」

「……是的。」像著了魔般赤也機械式地回應。

男子將盆栽包裝好交給赤也,叮囑他這花只在晚上綻放且要養到它開花可不容易,必得細心照料,若有什麼問題歡迎隨時找他,便遞了一張名片給赤也。

從結帳到接過盆栽與名片赤也就像失了魂般沒有記憶,待離開店面後他才漸漸回過神來,拿起手中的名片一看,上頭寫著:花店月下美人店長 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裡看過?

明明是夏天,背脊後傳來一股寒氣,這種氣息彷彿很久以前就體驗過但卻想不起來,他搖了搖頭努力提起精神,抱緊手中的盆栽踏上歸途。

 

 

──第一夜。

眼前一片黑。

夢做久了就知道自己身陷於夢中,赤也赤足踏在泥沼上只見那朵藍色的花依舊漂浮在污泥上,奇特的是花沒有被那污泥所玷幸汙切,那藍色的光芒透露的聖潔氣息能夠阻擋一切汙幸穢切,這次他想要看清花的全貌。

走一步,花前進三步,再走一步,花前進六步……像是跟他作對似的把他帶到沼澤的盡頭,盡頭處有一間被荊棘所包圍的破舊玻璃房看上去冰冷又陰森。

儘管有些害怕,但此刻的他無法停止想要繼續探索的欲望,他吞了吞口水鼓起勇

氣往前,正想要推開大門時一道曙光襲來──

 

──嗶嗶嗶,嗶嗶嗶!

鬧鈴持續了90秒才把身陷夢中的少年喚醒,赤也一臉茫然地睜開眼睛。

奇怪,剛剛的玻璃房呢?啊啊,是在做夢啊!他搔了搔凌亂的捲髮大力地關掉鬧鈴,一看就是沒睡飽的疲憊姿態,打著呵欠往浴室梳洗去了。

 

一早來到學校就是他最擅長的體育課,有他在的地方總會吸引同學們的目光,今天上的是足球他帥氣的展現幾個踢球的姿勢還不忘自帶帥顏濾鏡撩了許多少女。

踢著踢著眼睛捕獲到了遠方不遠處站著一抹熟悉的人影,是花店老闆幸村精市。

幸村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著自己,正好這時候下課鐘聲響起,他不加思索就往幸村的方向而去。

「幸村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來送花的,貴校的花盆都是我一手栽培的。」說完便指著手上提著的諸多袋子笑了笑,看到幸村手上提那麼多看似沉重的盆栽,赤也主動幫忙提一些。

幸村禮貌性地謝過赤也後便示意他往校長室而去,到了校長室將玫瑰花插進花瓶後兩人又繼續往教務處、訓導處、展示大廳依序將各種盆栽放到指定的位置。

 

最後來到空無一人的保健室,赤也把一盆仙人掌放到桌上後像是卸下重任般輕鬆無比,看到這樣的赤也幸村忍不住調侃他幾句。

「呵,盆栽很重一路提著走真是辛苦你了,切原君看起來怎麼那麼疲累呢?」

「不、不會累啦!只是因為怕摔著了盆栽,感覺身負重任所以才小心翼翼。」

不知道為什麼和幸村對話總會冒冷汗,赤也發現自己的運動上衣似乎濕透了。

他的本能拒絕與幸村對上眼便轉向一旁的仙人掌,圓圓胖胖的可愛極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上頭的刺,摸下去還沒有任何痛感,幾秒鐘過後痛感隨之襲來。

「嗚哇,好痛、痛啊!」他的右手食指被刺幸傷切,斗大的血珠快速地流出。

痛感還在持續自己的手指突然被一股幸濕切熱的物體給包覆,翠綠的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畫面──幸村精市輕輕地含上自己受傷的食指。

這、這這不太衛生吧!赤也在心裡默默吐槽著,但當那張帶有靈性的湛藍色雙眸對上自己滿是疑惑的雙瞳時他已聽不到心臟跳動的聲音。

約莫過了180秒手指上的熱度才慢慢散去,將自己的食指輕輕放下的幸村對自己說了一句:「不可以隨意戲弄植物喔,否則會引禍上身,切原君。」

語畢,幸村留下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便轉身離去。

 

約莫過了10秒赤也才反應過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用力地打開保健室的門追上還未走遠的幸村。

「幸村先生,您、您,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自己從未自我介紹過啊!

幸村緩緩地轉身,臉上有著讓人看不透的笑容,他亦沒正面回應赤也的提問。

「好好地照顧盆栽,無論是在什麼場合。」說完便緩緩離去。

 

明明是夏日,卻有一股冷風襲來,這股風很熟悉似乎是……。

冷汗如雨下,切原赤也全身都幸濕切透了。

 

──第二夜。

眼前還是一片黑。

又是這個場景,眼前發出藍光的花朵帶有靈性,它指引赤也往玻璃房而去,赤也緩緩地打開大門,一陣寒風襲來,映入眼簾的是破爛的盆栽散落於地,他上前將這些盆栽一個個扶正歸於原位,盆栽裡的花朵早已枯死,看不出來花的品種。

他有些心疼這些盆栽,想要尋找水源試圖替盆栽找回最後一線生機,可嘆的是在這廢棄的玻璃房內根本什麼也沒有。

他隨意觀賞四周,發現牆上佈滿了荊棘,荊棘深處似乎有什麼在發光,他好奇地用力扯開荊棘試圖一探究竟,這時候一陣熟悉的中性嗓音從後方傳來。

「不可以隨意戲弄植物喔,否則會引禍上身。」

這、這話好熟悉難道?赤也起了個寒顫,他不敢回頭但身體不聽使喚,回頭一望

只見一輪好大的明月照亮了整片黑暗,此外還有一個雙手交叉於胸前的男子站在後方,詭異的是臉部以上被一團霧氣所包圍,根本看不清長相。

 

「你、你是何方神聖?」臉部以上完全看不清楚,難道是魑魅魍魎?

「你的雙手,都被荊棘刺傷了。」男子以豪無情感的嗓音說道。

「刺傷?」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啊!赤也晃了晃自己有些擦傷的雙手。

「除此之外,腳也流血了喔!」男子再度提點。

腳流血?赤也的視線往自己的腳而望,嗚哇哇哇哇!後知後覺才發現雙腳不知何時流了血,也許是剛才踩在泥沼上不小心被什麼東西給刺到自己卻毫無知覺。

男子一步步地往自己而來,他下意識地往後而退,有種生命本能要他趕快逃走,他小跑步起來,無奈很快地便撞了壁,一旁的荊棘緊緊地纏上他。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好難受好難呼吸啊!滾開滾開滾開啊!不要再攀附上來了!赤也一掙扎荊棘只會越纏越緊。

一步、二步、三步……男子來到了赤也面前,依舊看不清他的面貌,那股熟悉無比此刻卻無法想起的嗓音反覆說著同樣的話語。

「不可以隨意戲弄植物喔,否則會引禍上身。」

我、我、我又沒有戲弄植物,剛剛還替東倒西歪的盆栽歸於原位還努力想要找尋水源替它們澆水啊!為什麼我得遭受這樣奇怪的處罰呢?被荊棘纏繞的赤也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語。

右臉頰感受到一股冰涼的觸感,像是冰冷的唇貼上來的觸感。

除此之外帶有淡淡的血腥味。

 

濃霧緩緩散去,男子的輪廓越來越清晰,就快能看清相貌了這時候──

 

──碰!

切原赤也感受到屁股的強烈痛感,他整個人從床鋪跌落於地。

睡了一個不是很安穩的覺,全身冒冷汗的他看了看床頭的時鐘指在清晨4:00,離起床時間還有2個小時但他已沒有睡覺的心情。

這陣子的夢過於寫實,他看看自己的雙腳,呼!正常正常,沒有流血;再看看雙手,呼!太好了沒有被刺傷的痕跡。

他來到窗台想要冷靜一下,打開陽台的紗門明明是夏日卻有一股涼風襲來。

右臉頰有股奇怪的疼痛感,他摸了摸臉頰竟然有淡淡的血絲,照了照鏡子發現被抹去的血絲可以看出淡淡的唇印,難道這會是……他打了個寒顫不敢再想下去。

 

不經意地將頭轉回窗台,上次買來的盆栽已經開花了。

這帶有靈性色彩的藍彷彿在哪看過,淡淡的花香聞起來卻有股濃稠味。

翠綠的瞳孔睜到最大,全身像被凍結般無法動彈。

 

「花……是什麼時候開的?」

背脊倏地寒了起來。

 

(TBC)

 努力打了一篇,第一次嘗試這種風格。^ ^

還可以吧?2333

偶爾要擺脫甜膩膩的風格換一個口味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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